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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向拱手:“臣领旨!”
是夜,商鞅呼呼大睡。
朱佗守在他的寝室门外。在商鞅的呼噜声越来越响时,朱佗悄悄溜进,从商鞅的衣服袖袋里摸到冷向带回来的密函,悄悄退出。待朱佗返回、归还密函时,商鞅呼噜依旧。
一得到景监写给商鞅的密函复制件,陈忠就急如星火地赶到咸阳。陈轸阅毕,当即赶至甘龙府上,故作神秘道:“陈轸有心送给太师一桩大功,不知太师有兴趣否?”
“什么功不功呀,”甘龙捋一把花白的胡子,“老朽已是行将就木的人喽!”
“太师若没兴致,轸就??”陈轸起身,作势欲走。
“呵呵呵,”甘龙扯住他的袍角,“陈上卿既然来了,说说又有何妨?”
陈轸复又坐下,吊他胃口道:“太师只有非常想听,轸才能说。”
“你先说说是什么方面的功,老朽才能决定是想听,还是非常想听。”
“有关那个谋杀太傅的凶手!”
甘龙急道:“上卿快讲!”
陈轸从袖中摸出一个密函:“无须轸讲,太师看看这个即可!”说罢双手呈上。
甘龙接过,匆匆拆看,是用丝帛写就的密函,先是惊愕,继而吸一口长气。
陈轸用指背轻敲几案:“老太师,此功如何?”
“兄弟,这块丝帛能否借给老朽使用几日?”
“呵呵呵,太师若有兴趣,轸送给太师就是!”
“这??”甘龙略一思忖,“上卿之物,老朽怎能无故贪求呢?你看这样如何,老朽出金五镒,买下此帛,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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