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巢子思绪回来,长叹一声:“唉,秦国若以此书治国,天下大祸矣!”
魏使驿馆里,戚光使人打包行李,收拾行囊。
陈轸从外面进来,诧异地盯住他:“戚光,这是做啥?”
戚光停下收拾,看向他:“准备回安邑呀!”
“谁让你准备回安邑了?”
“咦,”戚光怔了,“商鞅不是已经死了吗?”
“唉,”陈轸夸张地摇几下头,“你个戚光呀,该忙的不忙,不该忙的瞎忙。快去备车,太师府!”
太师府的正堂里摆着香案,案上供着牌位,上书“三百贤士英灵”,再前面是个精致的祭器,上面摆着商鞅满是污血与灰土的人头。甘龙、杜挚、公孙贾等群聚一堂,祭拜因抗法而在渭水边被商鞅腰斩的亡灵。
大宗伯赵良主持祭礼,气氛凝重而压抑。
陈轸大步走进来,站在香案的前面,久久地凝视商鞅变形、污秽的容貌。良久,陈轸朝这个脏头深鞠一躬。
看着他的一举一动,甘龙感慨万千:“陈上卿这般重情重义,实出老朽意外!”
陈轸看向他道:“不是在下重情,而是你们祭在这儿的,实在是个不朽的人!”
杜挚等皆是震惊,无不愠怒地看向陈轸。
公孙贾目光逼视:“陈轸,你??说谁不朽?”
陈轸指向商鞅的头:“这个人!”
众人皆怒,纷纷围向陈轸。
甘龙以眼神斥退众人,看向陈轸:“陈上卿,你来此地,说这等话,依旧是因为他是你的兄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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