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情激动,异口同声:“不愿意!”
惠文公猛一挥拳:“答得好!寡人在此向先君在天之灵起誓:在寡人有生之年,先君之法,永不改变!”
“先君之法,永不改变!”
行刑台上,背后各插一个“斩”字号牌的杜挚、公孙贾面如死灰,不服地看向甘龙。
杜挚对甘龙道:“老太师,你听听,与那奸贼是一丘之貉啊!”
公孙贾轻叹一声:“本还以为教过他几日,他该念点儿师徒之谊,没想到这是一个比其父还毒的人!”
“蛇生蛇,蝎生蝎,有其父必有其子!”
甘龙睁眼,半是内疚地轻叹一声:“唉,是老朽拖累二位了!”
杜挚、公孙贾泪水流出:“能与甘兄一路同行,我等于愿足矣!”
“老朽聚众抗法,是为秦国,你二人舍生赴义,也是为秦国。秦国或由此法所兴,却也必为此法所累!那一天,我们是看不到了,但我们的后人一定能看到!”
“太师远瞻,我等叹服。为国死义,我二人无怨无悔!”
“还记得先君跟前的三只小鸟吗?老朽总算看明白了!此君不动声色,一石三鸟,算是能君,只斩我三人,而没有连坐其他,算是明君!无论如何,大秦得一个能君明君,我老哥仨也可安心上路了。”
公孙贾恍然若悟:“太师是说,你也是先君笼中的其中一鸟?”
“我们哪一个不是先君的笼中鸟呢?”
“第三只鸟会是谁?”
甘龙朝台上努嘴:“看,有人记挂老朽,饯行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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