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国大事,马虎不得啊!”
“父王想必已有合意人选了吧?”
惠王苦笑:“唉,白相国在时,寡人倒没觉出什么。白相国一走,寡人真还找不到可以替他之人。卬儿推举陈轸,朱爱卿反对。朱爱卿举荐一个叫公孙衍的,卬儿看不顺眼。朱爱卿与卬儿都是寡人倚重之人,他们这般互扯,倒让寡人难断,想听听你有何举荐。”
“儿臣听人说起过公孙衍,说是白相国生前也曾举荐过他,想必此人有些才具吧。”
“公孙衍跟从白相国多年,白相国举荐他在所难免。你还听何人提起过他?”
“一些朝臣。”
“哪些朝臣?”
“这??”太子申迟疑有顷,“儿臣记不起了。不过,儿臣以为,百闻不如一见,公孙衍是何才具,父王召他一问便知!”
惠王沉思有顷,转身,朝毗人招手。
毗人赶前几步。
惠王吩咐道:“你亲去访查公孙衍,试试此人才具。”
毗人拱手:“臣遵旨!”便转身就走。
太子申叫住他:“内宰?”
毗人顿住。
太子申从袖中摸出那片竹简,递给他道:“本宫捡到一片竹简,听说是公孙衍写的。内宰早晚访查时,可顺便还他。”
毗人心领神会,纳入袖中,拱手:“谢殿下引见!”
从使馆回来,陈轸心情久久不能平静,耳畔一直萦绕着公子疾的声音:“陈兄若有此意,在下或可助一臂之力??除去此人??”
陈轸忖道:“若能除去公孙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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