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爱卿,寡人诏告第二桩大事:徙都大梁!”
众臣似乎被这两大旨意震晕了,无不目瞪口呆,连惠王宣布退朝都没反应。
是夜,陈轸将自己关在房中,搬来两坛老酒,自斟自饮,一口接一口地朝肚子里灌着。
一阵脚步声急,戚光引公子卬破门而入。陈轸视而不见,端起快要见底的酒坛,扬起脖子灌。
公子卬夺过酒坛,啪地摔在地上,两眼直盯住他。
酒坛破碎,残酒四溅。
陈轸看向戚光,醉意蒙眬:“老戚,再??再拿一坛!”
戚光没动。
“老戚?”
戚光看向公子卬,目光求救。
陈轸提高声音:“老戚,你他娘的??聋了?”
戚光仍旧不动。
“本??本公自??自己拿去!”陈轸站起来,晃几下,栽倒。
公子卬扶住他,看向戚光:“老戚,拿坛酒来,我陪陈兄喝个够!”
陈轸软倒在公子卬怀里,竖拇指道:“好好好,真??真兄弟也!”一把抱住他,悲哭,“呜呜呜呜??”
公子华、公孙衍离开阴晋,一路赶到栎阳,在一家客栈安顿下来。
公孙衍的屁股还没暖热榻铺,公子华走进来,苦笑道:“公孙兄,非常抱歉,秦兄说好在此恭候的,不想临时出个急事,于昨晚赶赴咸阳去了。秦兄留下口信,要我们明日晨起赶到咸阳,他在那儿为兄长接风!”
公孙衍淡淡一笑,拱手道:“恭敬不如从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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