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墨者无不动容。
“不瞒诸位,随巢得到此书,连读数日,既兴奋,也遗憾。兴奋的是,此书中相当一部分,譬如说重耕、节欲、尚俭、轻葬、祛斗等等,与我墨道趋同。遗憾的是,此书中的另一部分,譬如说壹民、杀力、弱民、重罚、连坐、愚民等等,与我墨道相左。对于冷先生厚望,随巢前思后想,难以决断。”
众墨者纷纷点头。
“据冷向所讲,商君已将此书献予秦公。若是不出随巢所料,秦公必奉行之。秦公奉行之,结果必是举国壹民耕田,民弱国富。富必杀力,杀力必伐国,天下灾难必至。由是观之,对于此书,我等墨者不可等闲视之。随巢苦思无解,这才急召诸位前来,谋议应策??”
自此时起,众墨者七嘴八舌地一连争论三日,或赞同之,或反对之,各执己见,生不出任何结论。
到第四日,众墨者纷纷离去,只有屈将子坐在地上迟迟不走。
随巢子看向他。
屈将子拱手道:“屈将有一请,望巨子恩准!”
随巢子朝他笑笑,示意他说出来。
“屈将看上两个孩子,想把他们带走。”
“是木华、木实吗?”
屈将子眼睛大睁:“咦,你怎么晓得?”
“如果不是他俩,你无须求到我这儿!”
屈将子挠头:“呵呵,是哩。”
“你不来求,我也会让你带走他俩!”
屈将子再度惊愕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们有更大的使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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