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鬼谷子赞她几句,与她前往探视。
见先生到来,张仪知道隐瞒不住,眼珠儿连转几转,只将扭伤的脚踝示给先生。
鬼谷子扫他一眼:“走几步看。”
张仪装模作样地拿过拄杖,一拐一拐地连走几步。
鬼谷子呵呵笑道:“不是早好了吗?”
看到仍有点跛,玉蝉儿应道:“先生,张公子的脚伤没有全好呢!”
鬼谷子微微一笑,对张仪道:“张仪,扔掉拄杖,跳上两跳,再走走看。”
张仪只好扔掉拄杖,连跳两跳,又走几步,果是不跛了。
张仪笑道:“先生神了,只这两跳,竟就不跛了。”
鬼谷子笑道:“脚本未跛,是你的心跛了。”
张仪知先生窥破自己心事,面色一红,正不知说句什么解脱尴尬,玉蝉儿恍然大悟道:“先生,蝉儿明白了。心为神之主,神为身之主,张公子心先跛,神再跛,然后方是肢体之跛!”
“呵呵呵,”鬼谷子笑起来,“蝉儿,习医道悟至此处,已是难得了。”
“对对对,”张仪急道,“师姐所悟极是。弟子这几日来,整个就是魂不守舍。”
鬼谷子呵呵笑出几声:“张仪,你的心神现在可否回来?”
张仪摇摇头,忽又灵机一动,拱手道:“弟子正有一惑求教先生。”
“说吧。”
“是这样,”张仪的眼睛连眨几眨,“古有一人,志在四方。他日行至一地,见一奇女子,甚爱之,真心与她相守终身。此女却是恋家,虽然爱他,却不愿随他四处奔走。一面是畅游四方,尽其心志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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