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,柱国大人最好要受一番苦楚,来一个肉袒膝行,负荆请罪。”
昭阳似是豁然开朗,朝陈轸拱手道:“嗯,是了!”又思一阵,连连点头,“是了,是了!在下早将景合违命一事表奏陛下,同时奏明在下战果,破宋人关隘一处,破宋城二十余座,斩首宋人数万,后又回兵力保项城,重挫魏军,数月以来,使魏人不敢逾前半步,功莫大焉!此番面君,在下居大功而不表,反而肉袒膝行,负荆请罪,陛下还不??哈哈哈哈??”越想越美,情不自禁地爆出一声长笑。
陈轸贺道:“柱国大人以退为进,前程无量!”
昭阳拱手谢道:“若有进取,也是上卿之功啊!”略略一顿,敛起笑容,“上卿大人,莫说这个了。在下回来,所以急召上卿,是另有大事相商。”
“可为越人袭境之事?”陈轸直点主题。
“正是此事。”昭阳点头,“上卿想必看到了,眼下局势甚危。越人兵分两路杀来,气势汹汹,陉山那边又被魏人缠上,一时三刻难以脱身,大王这又紧急召我,在下是首尾难顾,左支右绌了!”
陈轸微微一笑:“区区越兵,何足挂齿?”
“哦!”昭阳眼睛大睁,身子前倾,“敢问上卿,可有良策教我?”
陈轸俯身向前,昭阳会意,亦倾身相凑。
陈轸耳语有顷,昭阳频频点头,脸上浮出笑意。
第二日晨起,天一放亮,昭阳就驾车直驱章华台。
昭阳赶到三休台下,依陈轸之计,脱去上衣,露出裸背,吩咐下人将自己双手反绑,裤角挽起,裸出两个膝盖,背上又插数根荆棘,缓步登上三休台。
早有宦人报入,内宰闻报迎出,将他引入观波亭。
距亭三十步远,昭阳两腿一曲,肉袒膝行,一步步跪到观波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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