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王伸手再拉,庞涓起身,以袖抹泪,一边哽咽,一边在席位上坐下。
魏惠王亦坐下来,望着庞涓,神情凝重:“贤婿,只管说吧,寡人扛得住!”
庞涓再抹一把泪水,缓缓说道:“父王,儿臣左思右想,忠、义不能两全,直到今日午时,方才拿定主意,决定禀报父王!”
“嗯,”魏惠王连连点头,“贤婿说得是,寡人与你,在外是君臣,在内是翁婿,关起门来,美丑也好,吉凶也罢,没有什么不可说的!”
庞涓点头,从袖中摸出一小捆精致的竹简,呈予魏惠王:“父王请看!”
魏惠王接过竹简,逐字阅读,眉头越皱越紧。
有顷,魏惠王将之放于几上,久久凝视它,似不相信这是真的:“贤婿,此书何处得之?”
“自黄池大败齐人之后,儿臣唯恐齐人报复,对齐防有一手,在齐魏边境暗布哨探。不久前,他们发现一人行动诡异,拦住盘查,得到此书。”
魏惠王急问:“那人何在?”
“那人见事情败露,又逃脱无路,急切间抽剑自刎。此书是从棉衣夹层中搜出来的。”
“嗯,”魏惠王若有所思,“寡人想起来了,当初贤婿曾说起过孙膑有志于齐,寡人不以为意,不想今日应了。”忽又停住话头,似乎想起什么,眉头皱起,似是自语,又似是说给庞涓,“似有不对之处,栗平在卫地楚丘,此人既为栗平送信,理应至卫才是,为何越过卫境,赶往齐国边境?”
庞涓早有应对:“儿臣也是不知,想必此人另有图谋。”
魏惠王再度深思,有顷,点头道:“嗯,寡人有点明白了。”
“父王明示!”
“必是孙膑托那人至齐报信,因内容重大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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