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接触。”
“哦?”魏惠王惊道,“他与秦人也有瓜葛?”
“是哩。”庞涓点头,“今日后晌,一辆神秘马车将他载至望春楼,孙膑跟随来人走进一个雅院,与一位姓秦的先生密谈三个时辰,黄昏时分方才走出。临出门之际,听到秦先生说:‘孙将军棋高一筹,在下佩服。’孙膑应道:‘秦先生承让。’秦先生又说:‘孙将军每走一手,都是妙着。’孙膑应道:‘孙膑惭愧。’”
“嗯,”魏惠王捋须有顷,“他们是在对弈。”
“的确是在对弈,”庞涓应道,“关键是与何人对弈。儿臣盘问望春楼的楼主,得知那个所谓的秦先生,名叫秦矢。再查下去,这秦矢不是别人,竟是秦国使臣,上大夫嬴疾。嬴疾为秦公之弟,是以姓秦,至于矢字,当是疾字的拆分。还有那个前去接他的人,儿臣也查明了,是秦国副使公子华,秦公叔父嬴虔之子。”
魏惠王震惊,沉思半晌,方才说道:“这个嬴疾,真还是无事不登门哪!两年前此人来过大梁,说的也是睦邻。结果邻未谋成,公孙衍却被他谋到秦国,做了秦人的大良造。今番此人又来睦邻,难道??”打住话头,陷入沉思。
“父王圣明!”庞涓接道,“儿臣思虑多时了,若是孙膑果有二心,儿臣一定与他割袍断义!”
“唉,”魏惠王轻叹一声,“也怪寡人多事。天以贤婿赐予寡人,寡人却不知足,仍然贪恋孙膑才学。看来,美物不可多得,良材不可贪求。秦得一商鞅,国即大治。寡人已得贤婿,复何求哉?”
庞涓起身叩地,涕泣:“父王如此知涓儿,涓儿纵死万次,又有何憾?”
魏惠王又怔一时,抬眼问道:“依贤婿之见,寡人该当如何处置孙膑?”
“回禀父王,”庞涓早有准备,“若是孙膑心怀二志,父王当早作决断。迟误越久,危害越大。儿臣以为,放走此人,就是放虎归山。就涓所知,孙膑如果叛国,绝对不会奔秦,只会走齐。孙膑才学不在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9页 / 共3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