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贤弟??”孙膑眼中湿热,声音多少有些哽咽。
“孙兄,不说这个了!”庞涓呵呵一笑,抱出一摞竹简,一堆儿摆在几案上,“这些是各城邑集中冬训的奏报,愚弟爱忙粗活,这些细事就请孙兄代劳了。哪些做法不妥,孙兄只管批在上面。待孙兄阅过,愚弟只看批文就是了。”
“这本是膑该做之事,贤弟不必客气。”孙膑收起奏报,别过庞涓,驱车回城。
一到府上,孙膑就闭门谢客,一心一意地审阅各地军演奏报,时而凝眉苦思,提笔写在奏报上。
翌日黄昏时分,孙膑批完全部奏报,正欲出门活动一下筋骨,家宰禀道:“主公,有人到访!”
“哦,”孙膑问道,“何人来访?”
“是个陌生人。奴才问他,他说是主公的一个故人。”
“故人?”孙膑略略一怔,“快请!”
不一会儿,家宰领着一身卫人打扮的苟仔走入书房,孙膑迎住,将他上下打量,正欲问话,苟仔先道:“先生可是孙将军?”
孙膑点头:“正是。”
苟仔扑通跪地:“小人总算寻到将军了!”
孙膑更是惊愣:“壮士??”
苟仔禀道:“回将军的话,小人名唤刘清,楚丘人,前年投军,眼下是栗将军帐前短兵。栗将军听闻将军在魏,左等右等,一直未得将军实信,甚是思念,亲写书信一封,托小人捎来。小人从未出过远门,来到大梁,七询八问,方才寻到将军。”说着从袖中摸出一封密函,双手呈上,“此为栗将军书信,请将军查验!”
“壮士请起,”孙膑接过书信,亲手扶起苟仔,感慨道,“这些年来,膑也一直思念栗将军。自先父过世,家人罹难,膑在卫地再无亲人了,唯有栗将军,膑早晚记挂。昨日在大帐,膑还与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3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