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连点头,“方才我去看望孙义父,义父竟是连我也认不出了。我喊他义父,他拿棍子打我,还说我是小妖魔。义父昨日还好端端的,今日竟是这样,真是可怜。”
庞涓长叹一声:“唉,乖儿子,你可知道,你的孙义父为何发疯吗?”
白起摇头。
庞涓又叹一声:“唉,说起此事,还怪儿子你呢。”
白起惊愕地抬头望着庞涓:“怪我?”
“义父听说,前几日你到孙义父那儿,将什么物件交给孙义父了?”
白起心头一凛,耳边响起父亲白虎的声音:“不仅是你义父,连你娘亲都不能告诉,而且,从今以后,你须对此守口如瓶!”主意打定,缓缓摇头,“那日我去为孙义父研墨,未曾送过他什么。”
庞涓笑道:“乖儿子,你再想想,别人是否托你送过什么?”
白起歪头望着庞涓:“请问义父,谁会托我?”
“譬如说,你父亲,你母亲,或是你义母?”
白起坚定地摇头,有顷,眼睛一亮,不无兴奋道:“义父,儿子想起来了!”
庞涓惊喜道:“乖儿子,快说!”
“那日临走之时,孩儿确将一物送予孙义父了。”
“哦?”庞涓急问,“是何宝贝?”
“一只柳哨!是儿子亲手做的!儿子送予孙义父,孙义父别提多高兴了,儿子走出老远,还听到他在屋子里吹呢,吱吱吱,吱吱??”白起鼓起小嘴,吱吱不停。
庞涓的脸色阴沉下来,将白起慢慢放到地上,转身走开。
白起急追几步:“义父,柳哨可好听呢,义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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