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听说夫君一整日都闷在书房里,饭也不吃,心中忧虑,是以过来看看。”
“谢夫人挂念,”庞涓指指身边席位,“夫人请坐。”
瑞莲坐下,凝视庞涓:“夫君茶饭不思,可为孙兄?”
“唉,”庞涓长叹一声,潸然泪下,“孙兄与涓情同手足,眼下却成这样,涓实在不忍一睹啊!”
瑞莲亦是垂泪:“夫君所言甚是。臣妾前日进宫,看到梅姐仍在为孙兄伤悲。梅姐心比天高,命却凄苦。孙兄已成这般模样,梅姐仍旧痴心不改。要是孙兄疯癫之事为梅姐所知,不知她该多么伤心哪!”
“夫人挂心得是!”庞涓抹去泪水,“夫人提起梅姐,涓倒想起一事,孙兄的疯病,梅姐或许能治。”
瑞莲惊喜:“真正好哩!夫君快说,怎么来治?”
“孙兄逢此大难,心中必窝怨气。加之下肢伤残,久卧病榻,怨气无处发泄,这才上行攻心,引起心神错乱。孙兄发病之前连续头疼数日,想是前兆。孙兄与梅姐相知甚深,若有梅姐出面,孙兄怨气或可冲泄。怨气冲泄,疯病也就不治自愈了。”
“嗯,”瑞莲点头,继而忧心道,“只是,眼下孙兄成了这般模样,梅姐若是见到,岂不是焦心?”
“梅姐深爱孙兄,若是听闻孙兄发病,却又见不到人,岂不是更加焦心?”
“夫君所言也是。臣妾明日进宫告诉梅姐。梅姐若有此意,臣妾就带她过来。”
庞涓深揖:“涓代孙兄谢夫人了!”
孙膑的住房被烧,一时难以修补,庞葱安排他住到苟仔的小院,不料孙膑不肯,守在小院里不走。夜晚来临后,孙膑就在屋檐下靠墙睡去了。
翌日后晌,庞涓、庞葱、瑞梅、瑞莲四人匆匆走进小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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