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谢义父。”白起瞄向婢女手中的干墨,笑道,“姐姐,你教小起研墨,好吗?”
婢女应道:“研墨是下人做的,少爷是贵体,做不得!”
白起缠住闹她:“姐姐,你就教教我吧,我要为义父研墨!”
婢女无奈,看向孙膑。
孙膑笑道:“呵呵呵,让他研吧,我小时就帮爷爷研墨。”
婢女犹豫一下,将手中干墨交予白起。白起接过干墨,一本正经地研磨。
见他研得有模有样,孙膑鼓励道:“小起儿,研得好。”
白起抬头笑道:“谢义父夸奖。”又转对婢女,“姐姐,给我做只柳哨好吗?”
婢女为难道:“这??柳哨怎么做?”
“这个容易,”白起笑道,“你到池边折根柳枝回来,我教姐姐做柳哨。”
婢女笑道:“好咧。”便走出屋子。
听她走远,白起察知院中再无他人,跪下,从最里层衣服摸出锦囊,郑重递予孙膑:“家父要白起将此锦囊亲手呈予义父,不可使外人知晓!”
想到白虎曾经承诺为自己洗雪冤情,孙膑略怔一下,接过锦囊,拍拍白起的脑袋:“起儿,你小小年纪就如此精灵,将来必成大器。”
白起再拜:“谢义父夸奖!”
是夜,孙膑赶走仆从,拨亮油灯,拆开锦囊,细细读之:
孙将军,在下查实,栗平将军两年前被排挤出卫,回其家乡宋地。捎信之人名唤苟仔,为武安君部将。在下查实,欲捕此人,武安君先一步灭口。武安君为将军师弟,更为在下恩公,然事实如此。另,纵观朝中,力可影响上意、加害将军者,非武安君莫属。鉴于此案通天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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