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人俱为寡人心腹,寡人也以心腹之事相托。诸位听旨!”
见越王如此凝重,司剑吏与四位剑士面面相觑,跪地叩道:“臣候旨!”
“以你们五人之力,楚无人可挡。你们马上动身,向北突围,寻隙杀入大洪山,经桐柏山东下返越。三个月之内,寡人若是安然回返,也就算了。寡人若有不测,你五人当同心协力,辅立太子为王,承继越祠。凡不服者,以此剑斩之!”
司剑吏与四剑士泣道:“我等誓死守护大王,与大王共存亡!”
“唉,”越王长叹一声,“寡人与社稷,不能两顾了!”
五人再拜相泣,不肯离去。
帐外传来马蹄声,越王知是贲成等到了,急道:“寡人将社稷交付你们,你们??”猛一挥手,“还不快走?”
五人泣泪,再拜数拜,起身离去。
五人刚走,吕棕引贲成、阮应龙趋进。
见二人各穿麻服,无疆晓得伦琪没了,泣道:“国师几时走的?”
“就在刚才。”阮应龙泣应。
“走了也好。”无疆抹去泪水,转向贲成、阮应龙,“二位爱卿,眼下能走路的还有多少?”
“十三万三千人。”贲成应道。
“马呢?”
“二千九百匹。”
无疆沉思良久,吩咐道:“将马全部宰杀,让将士们吃饱肚子,吃不下的,带在身上,杀回家去!”
贲成怔了下,望向阮应龙。
阮应龙也是一愣。这是仅存的战马,二人本欲用它们保护越王冲出重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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