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盹了。
申孙大急,伸手触下奉阳君的衣袖,奉阳君打个惊愣,急急睁眼,见苏秦作势欲走,便拱手揖道:“苏子所言,如雷贯耳,赵成受教矣。”
苏秦还过一揖:“谢相国香茶。”
奉阳君答非所问:“请讲!”
苏秦蒙了,转望申孙。
申孙做出送客的动作,拱手笑道:“苏子实意要走,我家主公就不留客了。”
苏秦退出,转身,大步离去。
申孙略略一顿,追上,送至大门。
苏秦停步,回身揖道:“在下有一事不解,请家宰明示。”
申孙心知肚明,只得挑明:“苏子是指方才之事?”
“正是。”苏秦纳闷道,“昨日在下言鬼事,相国尚且动容,今日在下言及家国安危,相国却无动于衷,家宰可知其中原委?”
“苏子有所不知,”申孙不无抱歉,拱手道,“主公胸有大疾,不宜动心。昨日听闻苏子言辞,在下以为过于犀利,恐主公听之,一则有伤贵体,二则恐于苏子不利,是以劝主公以棉绒塞耳。此计实为在下所出,不关主公之事,不敬之处,还望苏子见谅。”
苏秦如雷贯耳,一时呆了,好半晌,方才明白过来,仰天爆出一声长笑,朝申孙略略拱手,阔步而去。
迎黑时分,一名黑雕走进列国驿馆,对秦使公子疾耳语。
“苏秦?”公子疾震惊,急道,“他几时来的?”
“回大人的话,”黑衣人禀道,“来有半月了。”
“半月了?”公子疾脸上一沉,责道,“你们做什么吃的!此人已来半月,为何现在才报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7页 / 共3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