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阳喽?”
“是秦公之意。”贾舍人点头,“秦公要在下务必访到苏子,请苏子再赴咸阳。秦公承诺举国相托,以成苏子壮志。”
苏秦微微一笑:“若是此说,贾兄怕要白跑一趟了。”
“哦?”贾舍人怔了,“苏子不愿再去咸阳?”
苏秦点头。
“唉,”贾舍人小酌一角,叹道,“错失苏子,当是秦公终生之憾。”
苏秦亦饮一角,举壶斟上,笑道:“秦公若用苏秦,亦当是苏秦终生之憾!”
贾舍人惊问:“苏子何出此言?”
苏秦举角:“在下与秦公,志不同,道不合,不可共谋,谋必生憾!”
“这??”贾舍人显然有些迷茫,“苏子志在一统天下,秦公之志亦在一统天下,缘何却说志不同、道不合呢?”
苏秦斟酒:“秦公之志只在一统,苏秦之志,一统不过是个开启。”举角,“贾兄,请!”
“此话怎解?”贾舍人举角不饮,两眼紧盯苏秦。
“不瞒贾兄,”苏秦小啜一口,目光从贾舍人身上移开,转向户外,“说秦失利之后,在下囚居草舍,冥思月余,总算悟出一条治乱正道。”
贾舍人来劲了:“请问苏子正道何在?”
苏秦收回目光,凝视舍人:“贾兄可否先答在下几问?”
“苏子请问。”
“百家之学,皆为治乱。敢问贾兄,诸子皆欲治乱,目的何在?”
贾舍人思忖片刻:“使天下相安,回归太平圣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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