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下正愁孤掌难鸣呢!在下初来乍到,途中听闻赵侯病了,可有此事?”
贾舍人遂将赵宫形势及近日听闻悉数讲给苏秦。
苏秦冥思有顷,抬头笑道:“真是说来就来,在下今日就要麻烦贾兄了。”
“苏子但讲无妨。”
“依眼下情势,贾兄可知何人能够接近赵侯?”
贾舍人不假思索:“安阳君。”
“好。”苏秦拱手,“烦请贾兄设法将在下已来邯郸之事透给安阳君。”
洪波台上,太子雍走进宫门,屏退左右,趋至肃侯病榻,叩道:“儿臣叩见君父。”
赵肃侯从榻上忽地坐起,拍下榻沿:“雍儿,来,坐在榻边。”
太子雍谢过,起身坐在榻前。
“雍儿,”肃侯不无慈爱地抚摸太子雍的头,“见过三叔了?”
太子雍仰脸望着肃侯,“嗯”出一声。
“他的病情如何?”
“果如君父所言,他是装病。儿臣求问朝政之事,说秦公派使臣约盟伐魏,儿臣不敢擅专,请他定夺。”
“他怎么说?”
“三叔说,秦人不可信,眼下之急不在魏人,在中山,是以请调晋阳守军两万驻防代郡,讨要虎符。儿臣已按君父所嘱,准允他了。”
“除此之外,他还说什么没?”
“三叔拿出一个清单,上面净是吏员的职缺升降,要儿臣审准。儿臣大体上扫了一眼,凡是去他府上探过病的,全都升了。那日上朝的,除四叔、御史等外,能降的他全降了。既没有上朝也没有去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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