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拦截西江之水前来济你,可否?’鲋鱼愤然作色,怒道:‘在下落难于此,无所寄身,不过求你一瓢水,聊以苟喘,你却这般推诿,还不如这就前去干鱼店里寻我下锅呢!’”
庄周讲完,听者无不怆然,尽皆唏嘘。
“哈哈哈哈,好掌故嗬!”监河侯长笑两声,鼓几下掌,转对家宰,“庄兄不候西江水,只想取一瓢饮而已,去,这就为庄兄舀一瓢粟来!”
家宰应声而去,不一时,果真取来一瓢粟米,将庄周的麻袋漏洞扎牢,倒入袋中。
“庄兄,还有何求?”监河侯盯住庄周。
“无求矣,无求矣!”庄周长笑几声,提粟扬长而去。
看热闹者纷纷离散。
望着庄周远去的背影,监河侯嗟然长叹。
“老爷,”家宰小声道,“是少了点。要不,小的这就再舀几瓢送去?”
“不必了。”监河侯摆手,“此非长久。明朝你去庄兄家,聘他夫人测量濮水涨落。你可教她如何监测,按月发放五斗粟米,够他一家吃用即可!”
“老爷?”
“安排去吧。此事不可张扬,亦不可让那混世魔王晓得,再生枝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