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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轸所言句句在理,显然不是恫吓。
修鱼脸色惨白,浑身打战,陡然间,扑通跪地,朝老柏灌连连磕头,涕泪交流:“老爱卿,你??你你你??你快去求求父王,修鱼不做太子了,修鱼??修鱼不想死呀,老爱卿??”
大敌当前,太子却是这般表现,丢尽了蜀人的颜面。老相傅全身打战,哆嗦的手指戳向修鱼:“你??你??”
老相傅一口气噎住,憋得脸色涨紫,幸亏庄胜跑过来又捶又拍,方才缓过。
陈轸递过一杯水,老相傅喝一口,喘几下粗气,转对外面,沉声:“来人!”
二汉走进。
老相傅朝着仍旧跪在地上的修鱼努嘴:“殿下龙体不适,送寝宫安歇。”
二汉不由分说,一边一个,架起修鱼就朝门外走去。
修鱼没有挣扎,但送回来的声音却是凄惨:“老爱卿呀,修鱼求求你了,修鱼不要当太子,修鱼不想死啊!”
修鱼的声音渐去渐远。
老相傅朝陈轸苦笑一声,老泪纵横。
“相傅大人,”陈轸拱手谢罪,“是晚生讲错话,吓到殿下了。晚生??”
厅中死一般沉静。
不知过有多久,老相傅伸手抹去眼泪,陡然抬头,冲陈轸道:“特使大人,什么话也不必说了。”略略一顿,老拳头用力一捏,表情刚毅,字字铿锵,“这片土地是开明先王留下来的,断不容许在老朽手中赠予他人!”
“老相傅呀,”听闻此言,陈轸既感动,又忧心,“大王是那样,殿下是这样,柏将军这又伤重在身,您老这??”
“这是命啊!”老相傅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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