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说到这儿,顿住,不无得意地看过来,再次炫示。
“臣贱命贱体,安能与我王龙体相比?”
“呵呵呵呵,爱卿好言辞,”惠王笑过几声,语气转为关切,“想是爱卿近年来操持国事,过于劳身了。”说着伸手扶住惠施,挽住他手,继续前走,“爱卿呀,说起这事,寡人倒是存心让你歇歇脚,寻个雅致处所修身怡情,颐养天年,将这些烦心事让给年轻人忙活,可又??”故意顿住,轻叹一声。
“谢王关爱。”惠施抽出手,再揖一礼。
“只是呀,”惠王复又扯住他的衣袖,“寡人着实舍不得爱卿。知我心者,唯有爱卿啊!”
“敢问君上,欲以何人代臣?”惠施故作不知。
“张子如何?”惠王顿步,直盯惠施,“他今年三十有五,正值风华之年。”
“风华之年,臣已过矣,”惠施回视惠王,“不过,君上可曾听过老妾事主之事吗?”
“寡人孤陋寡闻,你且讲来。”
“一妾年老色衰,其夫赶其出门,欲迎新妇。老妾哭哭啼啼,不肯离去,君上可知何故?”
“这这这??”惠王听出话音,支吾几声,寻到应辞,“这是不识趣吧!”
“非不识趣,重家而已。今臣事王,一如那老妾事其主啊!”
此喻悲切。
想到惠施这么些年来为魏所操的心,积的劳,惠王黯然神伤,低头不语。
“君上,”惠施语重心长,“妾身老朽,也早淡泊名利,理当识趣。妾身之所以哭哭啼啼,不肯离家,是因那新妇居心不良,有失贤淑啊!”
惠王倒吸一口冷气,有顷,颤声问道:“敢问爱卿,张子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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