郸四门皆被魏卒攻破,赵人死战,血流成河!”
众臣面面相觑。
“诸位爱卿,”威王接道,“照理说,魏罃欺赵语,大梁战邯郸,横竖都是他们晋人的事,与寡人并不相干,但在寡人这般年纪,大清早就梦见血污,不为吉祥,寡人辗转反侧,再睡不下,约略记起今日是大朝,这就来了。”
朝堂鸦雀无声,所有眼睛盯住威王。
“诸位爱卿,寡人有请大家议议,这场血污该当如何收场?”威王给出议题。
小半年来,威王一直未朝,此番不期而至,出口即是邯郸,众臣心里无不嘀咕,都在琢磨他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。
候有良久,见众臣仍在沉默,威王守不住了,直接点将:“邹爱卿可有妙论?”
“回奏我王,”邹忌出列,拱手作揖,“臣以为,韩赵魏本出一家,魏王伐赵,当是三晋家事,我王当坐山观战。”
“臣亦有奏!”田忌出列,瞄一眼邹忌,朗声奏道,“邯郸之事,涉及中山、秦、魏与赵四国,韩未参与,因而不是三晋家事。三打一,众欺寡,非义战。魏、赵皆为纵亲国,纵约未除,魏即约秦伐赵,是背盟结敌,作为纵亲参与国,我王不可坐观。”
田忌给出的理由响当当的,众臣无不投来赞赏的目光。
邹忌面上挂不住,冷笑一声,不看田忌,话锋却是针对田忌:“大梁战邯郸,横竖都是他们晋人的事,难道这个也错了吗?”
众臣皆是一震。此句刚刚出自威王之口,邹忌直接搬来,等于说田忌是在犯上。
田忌本为武夫,说话不细究,见邹忌拿这个堵他,气得脸色铁青,嘴唇哆嗦几下,啪啪几声将袖子甩得山响,却未能蹦出一个字。
“哈哈哈哈,”威王长笑几声,为田忌解围,“是寡人所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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