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其二也。”
宣王苦笑道:“春秋已无义字,何况今日?”
“王上所言极是,”公仲侈沉声应道,“莫说是春秋,即使三皇五帝时代,天下亦无义战。然而,唯有义字是再好不过的出兵由头,用兵伐国,总是少不得些由头。魏人失义,未战已先折矣。”
“好吧,”宣王不再争辩,望他道,“前面两个皆是义字,其三当是利字了。”
“我王圣明,”公仲侈拱手应道,“三晋互攻,利于强秦,不利于齐、楚。齐、楚不利,必不肯坐视,前番齐人围魏救赵,可见此理。三晋之间犬牙交错,相互依存,唇亡而齿寒,魏人不恤往昔之谊,先伐赵,后伐韩,赵人愤懑久矣,亦必出兵助我。”
“如此甚好,寡人这就使人向齐、楚、赵求救!”
“以臣之见,王上大可不必向三国求救。”
“咦?”宣王愕然,“既要三国出手相救,又不让寡人使人相请,爱卿呀,你究竟想让寡人做什么呢?”
“王上只需去做一事,”公仲侈淡淡应道,“不乱方寸,固守待援。”
“那??何人去搬救兵?”
“纵约长兼六国共相苏秦。”
韩宣王心里一动:“苏相国何在?”
“应该在邯郸。”
“快,知会苏秦!”
“臣遵旨。”
“还有,拒魏之战,爱卿若为主将,何人可为副将?”
“韩举。”
根本无须知会,苏秦早于魏国出兵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,是公孙衍托人送的信,而公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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