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而有丝毫加害。将军蒙冤,若想洗刷清誉,只有回齐才是上策。老朽年迈,苏大人若是没有十足把握,是不会让老朽白走这一趟的。”
“谢苏子抬爱!”田忌望空拱手,面现难色,看向屈将子,“苏子心意,晚辈不是不领,而是另有隐情。苏子善于辞令,却不知军情。苏子要晚辈回齐不难,难在晚辈再与庞涓开战。黄池之战,晚辈一直以为庞涓胜在侥幸,是以心中不服,备战多年,图谋复仇。直到桂陵一战,晚辈才知深浅,每每思之,总不免心惊肉跳。不瞒前辈,莫说是齐国技击难抵魏国武卒,单是晚辈,就与庞涓差距甚远。桂陵之战胜在军师一人,实非晚辈之功。今军师已故,在下??”
“军师未死。”屈将子淡淡一笑。
“什么?”田忌大瞪两眼,紧盯屈将子,“前辈不会是??”
“孙膑仍然活着,如果不出意外,此时当与苏秦赶到临淄了。”屈将子遂将孙膑如何诈死之事,约略讲述一遍。
田忌惊喜交集,大是叹服,有顷,拿出楚王命书、印玺,再现难色:“在下蒙景兄举荐,楚王厚爱,刚刚得封上庸君,眼下正在赶往任中。若是回齐,楚王、景兄这里如何交代?”
“老朽已经查明,此番举荐将军的并非景翠,而是昭阳。”
“前辈如何晓得?”田忌惊问。
“将军前脚离开,景翠门人后脚捎信回来。听其所言,景翠并不想让将军前往上庸,只是一切已经迟了。”
田忌倒吸一口冷气,半晌,问道:“昭阳为何荐举在下?”
“因为他不想让你回到齐国,与魏决战。”
“他为何不想?”
“鹬蚌相争,渔人得利。这个渔人,昭阳想必不愿拱手让给将军与齐人吧!”
田忌闭目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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