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日申时迎请夫子至雪宫!”
翌日后晌,齐宫王辇迎接,孟夫子也就坡下驴,乘王辇入雪宫。
宣王跣足迎出宫门。
跣足是礼贤大礼,孟夫子叩首至地回敬。
君臣礼毕,宣王携孟夫子手入殿,分宾主坐定。
客套几句,齐宣王直入主题,拱手道:“久闻夫子博学,辟疆不才,愿为后学,敬请夫子赐教!”
“赐教不敢!”孟夫子回揖,“敢问王上欲知何事?”
“齐桓公、晋文公称霸天下的故事,辟疆能听听吗?”宣王倾身问道。
孟夫子应道:“仲尼弟子不曾讲过齐桓、晋文的霸业故事,所以没传下来,轲未曾听闻。如果大王一定要柯说些什么,柯想说说王业,可以吗?”
“太好了!”宣王来兴致了,“何种德行可行王业呢?”
“保民而王,天下无敌。”
“像寡人这样,可以保民吗?”
“可以。”孟夫子一口断定。
“夫子由何得知寡人可以保民呢?”宣王脸上出采,再度倾身。
“柯听胡龁讲出一事,”孟夫子侃侃说道,“说王上坐于殿上,有人牵牛路过殿下,王上看到,问左右道,‘此牛要牵到哪儿去呢?’左右应道,‘牵去宰杀,以其血祭钟。’王上道,‘放走它吧,我不忍见它颤抖,就这般无罪而就死地。’左右应道,‘王上是要废掉祭钟吧?’王上道,‘怎么可以不祭钟呢?换作羊吧!’敢问王上,有这事儿没?”
“有呀!”宣王脱口应道。
“此心足以行王业了!”孟夫子赞道,“百姓听闻此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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