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这……”苏秦怔了。
“是这样,”羊倌解释,“心都兄昨天走失一只羊,要我们都去帮他寻找,我们追寻大半天,没追回来,夫子就不高兴了!”
“这……”苏秦更加晕乎,“前辈能说详细点儿吗?”
“追羊之前,”羊倌说道,“夫子问心都,‘只丢一只羊,需要那么多人去找吗?’心都说,‘歧路多。’天黑时我们回来,夫子又问心都,‘寻到否?’心都说,‘没有。’夫子问,‘为什么呢?’心都说,‘歧路之中又有歧路,我们分身乏术,只得回来。’然后,夫子就关门闭户,谁也不睬了。”
“哦,”苏秦轻出一声,“没有人劝劝夫子吗?”
“我劝过了。我说,‘夫子呀,丢的不是您老的羊,且也不值几个钱,伤了贵体不合算哪!’夫子白我一眼。”
苏秦拱手:“晚生若见夫子,或能劝慰夫子,烦请前辈禀报!”
“你呀,”老羊倌斜他与飞刀邹一眼,嘴角浮出一哂,略顿,拱手,
“不瞒士子,夫子平素不喜见客,尤其是像士子这般拿着剑的年轻人!”
苏秦正自尴尬,忽听后院传来几声咩咩羊叫,再拱手道:“晚生听闻夫子的羊好,此来是想买几只羊!”
“这个倒是成!”老羊倌呵呵一乐,进去禀报,不一会儿又走出来,引苏秦进去。
进入柴扉,破旧的院落里别有洞天,庭院巨大,房舍两进,前面一进当是客堂,后面一进是卧房,后进之后,是一个巨大的院子,有一道栅栏门隔与卧舍隔离,羊叫声正是从那儿传过来的。
老羊倌引领苏秦走进后院。
院中有一个木盘,盘上摆着一只棋盘与几只茶碗,几个年岁不一的长者坐在盘边品茶,时不时地瞥一眼房门。这些长者穿着清一色的羊倌装束,但就其气度而言,显然又远不只是羊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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