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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面面相觑。
“呵呵,嘿嘿,”老夫子变着声儿哂笑几下,撑地起身,夸张地拍拍屁股上的灰,瞥一眼苏秦,回舍中去了。
“哐啷”一声,舍门被老夫子反手掩上。
几个老丈面面相觑。
带苏秦进来的老羊倌看向心都子,半是责怪道:“心都兄呀,在下好不容易才把夫子请出来,还以为你要问问那只羊的事呢,不想你却曲里拐弯,这都问的什么呀!”
旁边一个长一小撮白胡子的羊倌挠挠头道:“心都所问在下还能听懂,夫子所解却是……让人头晕哪!”
“唉,”心都子回以一哂,看向带苏秦进来的老羊倌并其他几人,“孟孙阳呀,还有你们几个,身为弟子,却是半点儿也不解夫子的用心哪!”
“何处不解了?”孟孙阳与其他几人看向他。
心都子又出一声哂笑,看向苏秦,似是第一次注意到他:“年轻人,你是何人?”
“晚生乃洛阳人苏秦,见过诸位前辈了!”苏秦抱拳。
“是那个游走天下、叫嚣合纵的人吗?”心都子目光逼视,一把络腮大胡被他缓缓地由上捋到下,一直捋到胸前,随着他的手富有节奏的抖动而抖动。
“正是晚生。”苏秦淡淡应道。
“哈哈哈哈,”心都子爆出一声长笑,松开大胡子,盯住苏秦,“合纵不合纵的,不关心都之事。心都只问你,夫子所示,你解得出吗?”
“前辈面前,晚生不敢造次!”苏秦拱手,客气一句,侃侃解道,
“夫子抑或是在类比,大道以多歧亡羊,学者以多方丧生。”
心都子倒吸一口长气,良久嘘出,拱手致礼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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