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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之于对秦战略,”苏秦接道,“在下反复想过,将军此前所谋当是上上之策。第一步,拖住秦人,避战;第二步,因敌应变,寻找破绽;第三步,抓住漏洞,一击制敌!”
“章谨听大人!”匡章应道。
“待夫子讲完仁义,将军可请夫子教习三军射艺。夫子神射,无坚不摧。让夫子教射,一为尽其心,二为尽其力,三为鼓舞军心。在下已经安排妥当,三日之内,当有墨者前来,助将军赶制守御利器。有利器在手,军心可稳。军心若稳,良机可待。”苏秦拱手,“相信将军能打赢这一战,在下告辞!”
“大人欲去何处?”匡章急问。
“韩国。”
战事胶着半个月后,张仪走进秦军大帐。
“怎么样?”张仪笑问司马错。
“压不住呀!”司马错苦笑,“将士们不辞辛苦跑到这儿是为建功立业的,早就铆足了劲儿与齐人大战一场,而相国大人的远略在下却不能明说,真正是为难哩!”
“这个是王上诏令,将军可张贴于显赫之处,传示三军!”张仪从袖中摸出一道诏令,递过去。
司马错展开,果然是秦惠王的两道诏令。
诏令一:“有敢入柳下季垄五十步而樵采者,死不赦!此诏,秦王嬴驷。”
诏令二:“有能得齐王之首者,封万户侯,赐金千镒!此诏,秦王嬴驷。”
司马错不解,盯住张仪:“柳下季垄?什么意思?”
“将军不知柳下季吗?”张仪笑问。
司马错摇头。
“将军知道柳下惠不?”张仪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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