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衍、白虎再笑起来。
“白兄弟,公孙兄,”陈轸没笑,盯住他们,“你们不觉得今日之事有点儿诡异吗?”
“何处诡异,请陈兄指点!”
“祭礼呀!”陈轸拉长声音,“在下思念先君,求请一睹先君尊容,这个一点儿也不过分,可那张仪……他凭什么不让看?按照旧制,天子七日而殡,七月而葬,先君既已称王,当行王制,为何三日就殡了?殡葬公侯也需五日,这是对先君的大不敬呀!”
“陈兄说得是!”公孙衍从他手中拿过酒葫芦,塞进自己口中,滋滋吸一大口,“还有,这么大的雪,理当更期出殡,可张仪执意不更,定要劳民伤财,在雪地上搭起栈道,当真是匪夷所思呢!”
“不知你们看到不,”陈轸接道,“在下求请时,观王上脸色,当是应允的,只是张仪不肯!张仪他凭什么不肯,这事儿看来得撕扯个明白!”
“怎么撕扯?”白虎问道。
“那厮不是急于出殡吗?”陈轸阴阴一笑,“我们偏不让他出!”
“可这……怎么能不让他出呢?”白虎抓耳挠腮。
“这个恐怕得公孙兄出面喽!”陈轸看向公孙衍,“就在下所知,先王虽有成见,当今王上却是对公孙兄大为敬服呢!”
“在下当不得此任,不过,”公孙衍淡淡一笑,又啜一口老酒,“有一个人当得!”
“谁?”
“惠公!”
惠公就是惠施,陈轸急道:“他没在这儿呀!”
“呵呵呵,”公孙衍仰脖长饮一口,笑道,“这辰光在了!”
许是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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