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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是魏……魏太子了!”陈轸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出,且不称王,而改称太子。
“如惠先生所言,”苏秦应道,“也不是魏国太子!”
“是谁?”白虎急了。
既不是魏王,也不是张仪,刺客是何人是不言而喻的事。陈轸、公孙衍意会,但没有谁应声。
“先魏王既崩,是谁都不重要了,”苏秦看向白虎,缓缓说道,“于我们而言,重要的只有一个,魏国不能乱!”
“苏子是说,将此事压起?”公孙衍问道。
“不完全是。”苏秦看向公孙衍,“在下之意是,我们可借此事逐走张仪,而后晓谕当今魏王,促其回纵。至于先魏王,既有此难,也是其命中注定。魏国已有不少事,不能再节外生枝了!”
众人面面相觑。
然而,一是苏秦所请,二是他们早已讲好,此来只为逐仪,非为杀仪,因而谁也不好再多话。
“公孙兄,”苏秦看向公孙衍,拱手,“这个恶人,由你做为好!”
“敬受命!”公孙衍回礼。
当公孙衍喝着葫芦走进相府时,张仪坐在案边,没有起迎。公孙衍也不客气,一屁股坐在客位。
“公孙兄,”张仪苦笑一下,拱手,“在下恭候多时了!”
公孙衍扬起葫芦:“喝一口!”扔过去。
张仪伸手接过,欣赏:“啧啧啧,这个葫芦名声响哩,在下得好好品味一番!”审视有顷,小品一口,“葫芦不错,酒不咋的!”抬头,看向公孙衍,“这一口不咋的的酒算是公孙兄来饯行的吗?”
公孙衍轻轻鼓掌:“看来张兄早已备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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