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些游手好闲的刁民。”
“得有人牵个头才是。”王叔显然同意这个方案,“最好是个信得过的人!”
“我想到一个,昭鼠。”子启应道,“这些日来他常到我家,我们聊得不错。我应承他过些日子补他一个县尹的缺,他盼着呢。”
让昭家的人抢昭家的盐,真正是个不错的主意,王叔三人纷纷点头。
方略定下,大家分头动作去了。
“启儿,”王叔留住子启,“巫咸山那边可有音讯?”
“巫咸山?”子启怔了,“很好呀,听到发钱加饷,盐民们干得欢哩。”
“是祭司!”王叔急了。
“哎哟哟,”子启连拍几下脑门,不无抱歉,“小侄一心只在盐上,忘禀此事了。小侄已查清爽,确如王叔所言,白云祭司正是巫咸庙先祭司之女,先祭司于十八年前跳崖而死,此女被其外公养大,其外公是个隐人,在巴人中名声很大,因头戴鹖冠,人称鹖冠子!”笑,“说是这辰光鹖冠子在急切探访他外孙女的音讯呢。”
王叔身子一晃,伸手摸在胸口上。
“王叔?”子启盯住他。
王叔稳住身子,苦涩一笑,从怀中摸出半块玉佩:“这块玉佩我压箱多年了,自前番见到云儿,才又戴上!”
子启拿过玉佩,仔细审视。
王叔微微闭目,眼前幻出:
——巫咸庙中,少年才俊、风流倜傥、扮作盐商的纪陵君祭拜巫咸大神,震惊于祭司的绝世之美;
——祭司在断崖边弹琴,崖风吹动她的长发;纪陵君坐在对面鼓瑟,琴瑟偕奏,四目相视;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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