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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呵呵,”淳于髡轻笑几声,看向那只箱子,“凭这一箱黄物,髡人应下你了。你且回去,打理好你的骏马。明日平旦,牵马入宫!”
“诚谢前辈,明辈告退!”苏代揖别。
淳于髡送至门外,拱手赞道:“卖马的,观你方才说辞,不输你胞兄矣!”
“谢前辈谬赞!”苏代兴甚至哉,再揖而别。
在苏代谒见淳于髡时,齐宣王也在与相国田婴谋议燕国的事。
河间之地不仅鱼肥吓壮,且紧临首都临淄,堪称齐都的北方屏障,是与燕、赵两个大国之间的战略缓冲之地,历代齐君都想据为己有,以求高枕无忧。前些年威王费尽心力拿回十邑,又让苏秦一番说辞,全都还回去了。
宣王记着这个事儿。
易王暴死,外甥子哙执政,于宣王来说既是好事,也不是好事。说是好事,是因子哙亲齐,齐燕或可短暂无争;说不是好事,是作为舅国,齐室反倒不好再争河间。这当儿,子哙使太子问聘结好,宣王就很棘手。见之,后面的戏就不好唱了;不见,面上说不过去。
拖延三日,宣王仍旧想不出妙招,召来田婴谋议。
看气色,田婴已经有谋了。
果然。
“敢问我王,”宣王刚刚讲出难题,田婴脱口而出实质一问,“是想让燕国走向大治呢,还是想让燕国生出内乱?”
“这个……”宣王吧咂几下嘴皮子,“寡人什么也不想,只想收回河间十邑!”
“那就是想要燕乱了。”田婴诡诈一笑。
“子哙实诚,为人谦卑,子之务实,踏实肯干,燕国怎么会乱呢?外有甥舅这层皮,内有子之这块硬骨头,”宣王轻叹一声,“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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