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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禀我王,”屈平拱手,“臣没卖什么药,臣是真心觉得,秦使此来,聘亲或是幌子,真实用意不可告人!”
“你讲讲看。”
“臣刚得报,”屈平奏道,“前番市场上巴盐之所以涨价八倍,依旧是秦人作祟。秦人出三倍价购我乌金,且将全款预先支付,数额高达足金数以千镒计。在被我王阻止之后,秦人并未让王叔他们退款,而提出以巴盐补偿,以市场价折抵。于是,王叔他们在契约立定后囤盐不卖,致使巴盐溢价八倍,并于齐盐回郢之前悉数交易于秦人,狂赚一笔。”
显然,怀王真还没有想到这层,压住喜气:“作为生意,秦人亏透了呀,这个于楚不是坏事!”
“自古迄今,没人愿做亏本之事,事出反常必有妖!”屈平缓缓应道,“如果不出臣所预料,此妖是,秦人故意亏钱,且此谋出于张仪!”
“这……”怀王苦笑,“屈平,你这么讲怕就离谱了呢。如果这个也叫谋,在寡人这儿是要杀他头的。做生意是为赚钱,连傻瓜也晓得不能做亏本生意,何况这笔生意不是小数,秦人再富,怕也得竭尽国库所有!”
“我王明鉴!”屈平拱手,“张仪要做的从来都是大生意。就目前来看,他的这笔大生意已经做成了!”
“啥?”怀王瞪起大眼,“赔钱几千镒,竟然是做成大生意了呢?”
“乌金、巴盐皆是表象,张仪的真正大生意是图谋我大楚。如何图谋?乱我民心,蛊惑朝政。由此去看,他的生意已经成功了。以利诱我,使我王差点儿杀了鄂君;再以利诱我,使楚地盐贵,王亲失德。大王以齐盐补救,这不,又被人在大王的眼皮底下劫了,且迄今未能破案。叫臣看来,此案不是不能破,恐怕是破不得!”
“你是说,令尹不敢破?”
屈平没有接话。
“岂有此理!”怀王震怒,“左徒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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