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都晓得一切或是徒劳,但他们的态度是要表达的,他们的态度也必须表达。他们的封号、封地、特权,无不是先王封赐的,也无不在籍在册,先王的诏命无不被他们供在宗祠里,活在香火里,怎么能一道榜文就全没有了呢?
对跪一会儿,昭睢将三舅公扶回他的席位上,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昭阳的书房。
昭睢敲门,开门的是昭鼠。昭睢细审,见书房里已坐昭鱼、昭佗、昭彰等几个昭门里在各个府尹里执事的后生。
昭鱼挪挪,让出个席位,昭睢在他身边坐下。
昭睢的屁股刚刚落定,邢才推门进来,哈腰候着。
昭阳看向他。
“主公,又来好几家,任凭老奴咋劝,大家都不肯走,说是要坐到天亮。”
昭阳闭目。
“主公,”邢才压低声音,“看得出来,事情怕是要闹大哩。”
“景门如何?”昭阳又问。
“没咱家的人多,但吵得凶哩。还有屈门,不少人直接辱骂左徒,说他是屈门的败家子儿!”
“晓得了。”昭阳摆手。
邢才哈下腰,退出。
昭阳抬头,看向昭睢:“今朝有啥新鲜的?”
“左徒没来。”
“哦?”
“可能是在起草后续宪令。”
房间里的人面面相觑。
“秦使可有动静?”昭阳看向昭佗。
“前日后晌出馆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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