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笑几声,“说吧,寡人甚想听听张子的喜讯!”
“仪已贺过两次了!”张仪再拱手,“再贺一次,仪贺喜我王!”
“咦?”怀王敛起笑,盯住张仪,“你还没有讲出什么喜呢,这贺个什么?”
“贺大王的喜呀!”张仪笑了,“大王得喜,有大利于楚,仪怎能不道贺呢?”
“寡人得何喜了?”怀王纳闷。
“呵呵呵,”张仪连笑几声,“大王的喜,满郢都皆知,这还用说出来吗?”
“这……”怀王愈加纳闷了,看向靳尚,“什么喜?”
靳尚勾头。
“说呀!”怀王急了,声音提高。
“大王颁宪布令,改制变法,行追魏文,功比秦孝,这是天大的喜事呀,仪是以道贺!”张仪拱手。
“这……”怀王暗吃一惊,“秦使可指寡人颁诏定职裁冗的事?”
“裁冗之事虽说可喜,却不值一贺。”
“为何不值?”
“一则此事已过旬日,在郢都算是往日旧事了,二则三世不袭,先悼王时代早已行过,今大王再行,实为平常,不为大喜。”
“请问秦使,你说的大喜是指什么?”怀王直盯张仪。
“仪已讲过,颁宪布令,改制变法呀!”
“寡人颁何宪、布何令了?”怀王目光逼视。
“咦?”张仪略作吃惊,“大王难道还没有颁布吗?”
“寡人在问的是,寡人颁何宪、布何令了?”怀王咬住字眼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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