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入宫多年,为何未曾诉予寡人?”
“我的王啊,”郑袖越发伤悲,“昭贼贵为令尹,家大势大,臣妾只有一个大王,大王这又三宫六院,臣妾……势薄力微,不敢吱声啊。今见昭贼起兵谋反,臣妾原以为机缘到了,这才……”再发悲哭。
怀王信服,将郑袖紧紧揽在怀里,声音如从牙缝里挤出:“昭阳!”
郑袖紧紧搂住怀王脖子:“敢问大王,如何处置那个老贼?”
“唉,”怀王长叹一声,“寡人已经核实,昭阳他们不是谋反,一切起于误会!”
“误会?”郑袖恨道,“在大王的眼皮底下动刀动枪,怎么能说是误会呢?”
“这……”怀王迟疑一下,“以爱妃之意,该当如何处置此事?”
“如果杀不得那奸贼,”郑袖渐也冷静下来,退而求其次,“就请大王削去他的爵位,让他远远地离开郢都!臣妾只要看到他,就会想到我那惨死的阿大、娘亲和阿哥,还有他调戏臣妾时的那张丑脸!”
“这个可以。”怀王应过,将她轻轻抱起,“来,我们香池里去,寡人为爱妃压惊。”
昭府院中,三辆轺车待发,邢才指令几个仆从向车里搬装物品。昭鱼一身戎装走过来,不无威严地站到车旁。
昭睢急匆匆过来,后面跟着几乎是小跑的陈轸。
二人绕过车子,走向不远处的精致院落。
这是昭阳看书审卷、接待宾客的地方。
二人走进,见昭阳两眼盯在几案上的一道王旨上,两滴老泪盈在眼窝里。
“老哥?”陈轸瞄一眼,在客席上坐下。
昭阳看向他,给他个苦笑,窝着的两大滴泪珠不争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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