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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国交战,尚且不斩来使,”屈平语气断然,“何况张仪是来聘亲的!”
“他来不是只为聘亲!”屈遥急辩,“再说,上卿又没让我们明杀!”
“明也好,暗也好,”屈平接道,“只要张仪无端死于郢都,我们就解释不清,就失义于天下,也就给了秦人出兵的口舌!”
“怕他什么!”屈遥握拳,“此番再战,结果一定不同于淅水之战!”
“失义而战,未战已先输矣。再说,秦人早已有备,而我,内未治,兵未整,乌金兵器刚开始打制,尚未配备三军。无备而战,用兵失义,结果却想不同于淅水之战,怎么能行呢?”
“阿哥呀,”屈遥急了,“楚国已经没有机会了,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等死不成?”
“我再进宫,求见大王,陈明利害!”
“可大王他不肯见你呀!”
“大王不肯见我,或肯见祭司!”
午饭过后,怀王习惯于在他的御书房里打个小盹。
这日也是。怀王躺在竹榻上,在肚皮上搭条薄丝被,不知不觉地迷糊过去了。
似梦非梦中,怀王坐在车辇上,沿着一条宽大的衢道辚辚而行,御手是靳尚。怀王一手搭在身边的郑袖肩头,一手指向窗外的旖旎风光,情绪颇好。
陡然,天空现出一团浓云,马匹受惊,狂跑起来。
车马飞驰,车身剧烈颠簸。郑袖吓坏了,“啊”地尖叫一声,扑入怀王怀里,紧紧搂住他的脖子。
“靳尚,怎么回事儿?”怀王大叫。
“禀大王,前面失火了!”靳尚一边控制马匹,一边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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