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呵呵,昭卿有此戒心,寡人复何虑哉?”
“谢我王宽谅!”昭阳略顿,从袖中取出令尹府金印,双手捧上,“老臣已过花甲,原还撑得住,近日却是撑不动了,眼花耳鸣,头皮发麻,手亦发抖,请疾医诊断,说是肝脾双虚,心肾不交,嘱老臣多休息,少劳作。敬请我王看在老臣多年驱驰的苦劳上,准允老臣请辞令尹,以养天年!”
“这……”怀王略顿,语气关切,“也好。人生于世,惟生死为大。昭卿为国戎马驱驰一生,该当有个福寿晚年!”示意内尹收回金印。
“谢我王恩准!”昭阳起身,叩拜于地。
“昭卿请起!”怀王扬手,待昭阳坐回席位,指着案上金印,“以昭卿之见,何人可执此印?”
“老臣已举一人,左徒屈平!”昭阳应道。
“除屈平之外,你可有举荐?”
“臣无举荐!”
“好。”怀王看向他,目光柔和,抬手,“昭卿,随寡人园中一游,可否?”
“老臣敬从!”
君臣二人走出偏殿,沿宫中林荫道一路走到后宫,恰好被守在巫咸庙的靳尚看个正着。靳尚见内尹只是远远地跟在后面,距离超过五十步远,遂走过去,拦住他,套出昭阳请辞令尹、大王已经准允的事。
靳尚谢过,使人禀报南后,请她前来巫咸庙。
不消一时,南后赶至。
靳尚就楚国各地筹办巫咸庙等一应诸事禀报一毕,给南后使个眼色。
南后支走身边人,盯住靳尚。
“郑袖!”靳尚一改往常,直呼其名。
郑袖打个惊怔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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