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已获罪于大王、王叔并一众王亲,这又因疚辞职,已成落水之犬。娘娘若想报仇,此时不为,更待何时?”
“可我……”郑袖苦丧起脸,“怎么报呢?”
“臣斗胆借娘娘一只耳朵!”靳尚起身,凑在南后耳边,如此这般嘀咕一时,郑袖点头。
是夜,郑袖候得怀王至,迎至门外,携其手入内,挥退宫女,亲手脱去他的朝服,挂于衣架,扶他走向内寝。
怀王一脸沉郁。
“我的王,”郑袖柔声,“您这是怎么了?”
怀王轻叹一声,重重地坐在榻沿上。
郑袖端来一个小盏:“这是清露,臣妾亲手接的,大王润润口,说是去火呢。”
怀王轻啜一口,推开。
“我的王,”郑袖笑道,“不会是为昭阳谋反的事情郁结于心吧?”
“不是。”怀王顺口应过,猛地意识到什么,抬头,盯住郑袖,“咦,你怎么晓得这些?”
“臣妾关注他呢,”郑袖敛起笑,声音从牙缝里挤出,“敢问我王,不是谋反,他半夜里聚集族兵做什么?”
怀王不悦了,虎起脸来:“女人家,莫问国事!”
郑袖就如变戏法一般,扭转头,将俏脸掩于帷幔里,呜呜咽咽地悲哭。
“爱妃呀,”怀王似也觉得过分,站起来,抚摸她的肩,“寡人心里烦,说个气话,不是怼你呢,你哭个什么?”
“我的王啊,”郑袖扑地跪下,抱住怀王的大腿,“臣妾……是想起襄陵城外屈死的先父了,我那可怜的阿大呀,我那可怜的阿哥呀,我那可怜的娘亲呀,你们死得好冤哪,呜呜呜呜……”
&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9页 / 共3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