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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根本不信!”子之厉声。
“咳咳咳,”苏秦连咳几声,轻叹,“唉,子之兄,无论你信与不信,天命就是天命。比如这日头,无论你看与不看,它每天都从东方升起。”
“你说,我的天命怎么了?”
“你与在下一样,皆是臣子之命!”
“你是东周野民,我姬之是先桓公嫡血,何能一样?”
“桓公有七子,袭位的是先文公。同样,先文公有七子,袭位的是先易王。先易王又有六子,袭位的是子哙。为何这样?因为天命。”
“哼,”子之一脸不屑,“没有我子之,姬哙他不定死在哪儿了!”
“所以你是臣命。臣就是要保主的。”
“你这谬理,我偏就不信!”
“你可以不信。”苏秦起身,“在下心意已尽,告辞了!”径直走向殿门。
眼见苏秦就要出门,子之叫道:“苏子且慢!”
苏秦止步,但没有回头。
“在下听你的!”子之没有起身,“待过几日,在下就选个吉日良辰,归位于子哙,立其子为太子。劳烦苏子前往齐地一行,就以河间地与齐人睦邻。”
苏秦回身,看向子之,目光如炬。
子之起立,拱手,模样甚恭。
“苏秦信你,子之兄,明日即行!”苏秦回个礼,转过身,缓步而去。
望着苏秦走远,子之发会儿呆,对内臣:“召鹿毛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