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不可待。
“吾友为羌人,姓乌名获,居于赤乌邑东郭。赤乌本为月氏国属地,这辰光从属于大秦了。”
“哎呀,”嬴荡急了,半是抱怨,“你来投时,为何不带他来?”
“回禀殿下,”任鄙应道,“此地羌人虽然归属于秦,心中却惧,我这朋友忧心——”
“速请他来,没有什么好忧心的!”嬴荡略一思忖,“乌获年方几何?”
“小任鄙五岁,为鄙义弟。”
“好年纪,恰值用武之时!”嬴荡握拳,乐了,“任兄这就告诉他,只要他肯入秦,荡以弟礼事之!”
“鄙以为不可!”任鄙揖礼,“殿下就是殿下,小人就是小人。殿下不弃,能赏小人一口饱饭,无论是任鄙还是义弟乌获,皆会感念殿下厚恩,为殿下效尽股肱之力!”
“任兄,”嬴荡急不可待了,“你这就修书,本宫使人上门求请!”
任鄙当即写下一信,嬴荡召进心腹门人,吩咐他带上厚礼,乘驷马之车,星夜西投,径往赤乌求请乌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