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惠王给出建议。
“臣弟领旨。”
“哦,对了,”惠王睁眼,看向内臣,“这些日来,荡儿在忙什么?”
“回禀我王,”内臣拱手,“殿下只在东宫守着,没有外出,说是在练武呢。”
“听说最近新来一个力士,力可敌牛,可有此事?”惠王问道。
“那人姓任名鄙,是从陇南来的,与殿下相谈甚笃。听说自他来后,殿下就没出过宫门!”
“他就晓得力士!”惠王看向公子华,苦笑一下,半是抱怨,“若无心智,空有一身蛮力又有何用?许多时候,天下并不是用蛮力打出来的!”
“王兄说的是,”公子华笑道,“殿下孔武有力,身边皆是力士。要是再多几个像张仪那样的谋士就更好了!”
“就如公孙鞅是先君的人一样,张仪是寡人的人,怕他用不来呢。”
“应该没事。”公子华又是一笑,“张仪与公孙鞅不同。公孙鞅是外人,张仪是咱自家的人,荡儿叫他姑父呢!”
“呵呵,”惠王回他个笑,轻叹一声,“唉,这孩子,从来就没让人省心过!与楚人之战,他自己要去,寡人准允他了,可他这又……”摇头。
“回禀我王,”内臣小声,“就臣所知,殿下不出府门,是在候一个人!”
惠王眯眼:“何人?”
“乌获!”
乌获是夜交三更时才被迎入东宫的。
为迎接乌获,东宫所有人都没睡,包括所有宫人。当载着乌获的大车驶到宫门时,嬴荡、任鄙肩并肩站在最前面,数十名力士在后,组成一个庞大的迎宾阵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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