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骂着骂着,老哥就晕倒了。”
“这这这……”昭阳皱眉,“我这好端端的!”
“人总是可以生病的嘛,”陈轸呵呵笑道,“何况老哥这身子又不是铁打的!”
酒足饭饱,陈轸一家还是撑船走了。
是夜,昭阳没让小美女陪床,独自睡下,夜间憋尿,没用夜壶,光身子走到室外,在寒冷的朔风里足足撒尿两刻钟,冻得全身打颤,背脊骨冰凉,牙齿咬得格格响,方才回到榻上,蒙起被子暖到天亮。
翌日晨起,昭阳病了,全身瘫软,高烧不退,咳嗽不止,浓痰一盅接一盅。邢才寻到医生,把脉开方,熬出几碗黑汤,昭阳咕嘟咕嘟连饮几大碗,可那烧依旧不退。
烧至第三日,俟王使赶到,昭阳已经说起胡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