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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大,您哭了。”一曲舞毕,合玉走过来,睁大眼睛,“您这唱的什么呢?”
“唱的是咱家乡宛丘。”陈轸向戚叔讨来墨汁与竹简,将歌辞写上,指给她看。
“阿大,您讲讲嘛,我看不懂哩。”合玉盯着歌辞。
所有目光也都看过来。
“呵呵呵,”陈轸笑了,“你们要想明白这首歌呀,就得跟我来!”
陈轸带他们走出祠堂,来到城南门,登上城门楼,站在最高处,指引他们眺望四方。
远处,四个方向皆有低矮的山丘,连绵起伏,断断续续。两条水流由北面的浅山流出,像是两条玉带飘过来,蜿蜒曲折,将宛丘卫护在中央。
“什么叫宛呢?”陈轸指着四个方位的丘冈,“就是四周高,中间低,像是一个大碟子。你们看,我们的宛丘,是不是这样的碟子呢?”
众人称是。
陈轸分别指向两条流水,一条在东,是他们坐船经过的,另一条略略远些,在西侧。两条流水皆是由北而南,汇入颖水,再汇入淮水。
“阿大,”陈合玉看会儿两条水流,若有所思,“诗里是讲的这两条水吗?”
“是的,孩子!”陈轸抚摸她的一头秀发,指着水流,“你看它们多美呀,宛如两条漂亮的丝带,碧波荡漾,环舞在宛丘之上。”指向伊娜与小桃红,“就像是你娘与你阿姨守护你阿大与你阿叔一样,她们含情脉脉,无怨无悔地守护宛丘。水流荡荡,如鼓如缶,如歌如舞,它们由春到夏,由秋入冬,年复一年,热情不减。”
见陈轸这般解读此诗,赞扬她们,伊娜与桃红喜滋滋地走过来,不无迷醉地靠在她们的男人身上。陈轸轻拍几下伊娜隆起的小腹,指向两道水流,看向女儿:“她们还孕育呢,宛丘里的所有草木,所有动物,所有人,都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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