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。”
“魏章将军还在咸阳吗?”
魏冉点头。
“忙什么呢?”
“喝酒。”
“要想喝酒,就解甲归田,寻他个偏静处,心平气和地喝。”
“冉代家父谢张叔指点!”魏冉拱手。
当冷向将突发危情禀报韩襄王时,韩王惊骇了,一口正在咽下的风干鹿肉的碎末呛进嗓眼子里,憋得满脸涨红,剧烈咳嗽。内臣紧赶几步,在襄王的背上连声敲捶。随着一通接一通的剧烈咳嗽声与捶背声,不少肉沫总算是从他的鼻孔里喷射出来。
襄王捂住胸部,美美地大喘几口,盯住冷向:“张仪呢?他怎么说?”
“唉,”冷向轻叹一声,向空祈祷,“愿上苍保佑他安然无事!”
“你是说,秦王会杀他?”襄王急问。
“当年商君的事,我王想必是晓得的。”
“快,有请公叔!”襄王急旨内臣。
不一会儿,公仲侈来了。
于韩国而言,宜阳是万不可失的,不仅仅是因为乌金。韩地被河水分为南北两片,河水之北是上党区,是韩国的发祥之地,河水之南坐拥三川,怀抱洛阳,这才是当下真正意义上的韩国。宜阳为韩国的最西屏障,宜阳若失,韩国最为富庶的三川之地,尤其是位于洛川(洛水河谷)的铁都宜阳与位于汝川的坊都阳翟,就直接暴露于秦人的铁蹄面前,再无遮挡了。
然而,面对虎狼之秦,如何阻挡?
关键是,一如秦武王所断,在五国纵亲之外的韩国,成了一头落单的牛!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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