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苏秦震惊,看向公孙衍。
公孙衍也是怔了。
“冷兄,”苏秦接问,“在下拜访您时,请您出山,您拒了,说已不问世事,何以这又问起世事,并这般听命于张仪呢?”
“向不敢违怫师命。”
“师命?”苏秦急问,“敢问冷兄,师从何人?”
“尸佼。”提到这个名字,冷向望空拜揖。
苏秦三人皆吃一惊。
“尸佼?”公孙衍自语,“昔年曾听白相国讲起此人,家在魏地曲沃,与卫鞅同为公叔痤门人,之后卫鞅走秦,尸佼不知所向,不想此人竟是冷兄师父!”
“亦为商君师父!”冷向接道。
三人又是一惊。商鞅与尸佼差不多大小,竟然也以尸佼为师,与小他多年的冷向是师兄弟!
但这并不是让他们更吃惊的。
“商君之法,”冷向语气平淡,似在讲述一段与他毫不相干的琐事,“其实出于师父之口,是由在下撰编成文,由商君审定修编,面君推行。河西战后,商君成为商君,不再听师父,师父预知到什么,不告而别商君,连在下也未道别,亡走巴地,方才脱过一难。”
苏秦三人几乎骇然。
“这么说来,”苏秦急问,“张仪是见到尸佼了?”
“是的,”冷向缓缓应道,“张仪征巴蜀时,是师父访问张仪的。师父认可张仪,助他灭巴,仪传达师命,在下不敢不从。”
冷向讲出这些,是掏出心窝子了。
三人疑虑顿消。
“冷兄,”苏秦再问,“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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