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咦?”张仪坐直身子,盯住他,来劲了,“说说,是为何人?”
“一个相国大人熟悉的人,”陈轸朝空中拱个手,方才给出答案,“在下恭候大人整整一宿,是应六国共相苏秦之托!”
张仪震动了,深吸一口气,憋在肚里。
“不瞒张大人,”陈轸拱手,“在下此来使秦,是苏秦向赵王举荐的。苏秦举荐在下,一为凭吊先王,二为拜谒张大人。”
张仪缓缓呼出所憋的气,语气不再戏谑,抱拳:“苏兄他……可有说辞?”
“你的苏兄说,”陈轸微微闭目,似是在回想苏秦的说辞,“先秦王不在了,张兄的日子怕就不好过了,你代我去望望他。如果张兄开心,一切皆好。如果张兄不开心……”瞥一眼张仪,顿住话头。
张仪候等良久,终归急了:“他怎么说?”
“就过山东来,在下在函谷关外恭候!”
张仪闭目。
光影渐移,空气凝滞。
不知过有多久,张仪未出一声。
“张子,”陈轸出声,改过称呼,“数十年风风雨雨,在下总算是活明白一个理儿。”
“什么理?”张仪出声了。
“有一个人至死也未能明白的理。”
“何人?”张仪盯住他。
“今朝晴好,若是张子得闲,可随在下前去望望他!”
张仪的好奇心被勾起,忽地起身:“走!”
陈轸摸膜肚皮,做个鬼脸:“张子吃饱了,在下这儿还在咕咕叫呢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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