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当然,白起并不晓得这儿是终南山,也不晓得是黑雕台,只知道他被关在山中的地牢里。
其实不是地牢,而是一个封闭相对严实的建筑,屋顶很高,可以透进阳光。门户结实,上着大锁,逃是没有可能的。没有枷,没有铐,也无锁链,白起完全是自由的。房间也够大,生活设施一应俱全,他可在里面打拳踢腿,每三天还有人端热水盆进来,让他擦澡。
这且不说,他还有专人伺候,便桶也是一日一换。一日三餐,早餐相对简单,午、晚两餐皆是两荤一素一汤,晚餐时外加一壶酒。
惟一不适的是寂寞。没有人与他说话,看守并照料他的所有人好像是一群哑巴。
在两个月后的这天上午,早餐过后,房门打开,两个人走进,一男一女,男的是嬴华,女的是天香。
“白公子,”嬴华拱手,“在下迟来,委屈公子了!”
白起坐在几案前,瞄他一眼,没有动,语气冷冷的:“你是何人?”
“将军请看这个!”嬴华示意,天香递给他一封密函。
白起打开,正是他在宜阳家中收到的绑匪来函。
毫无疑问,是绑匪来了。
“公子的三十镒足金在下收到!”嬴华朝他拱手,“谢公子为在下分忧解愁!”
白起冷蔑一哼:“你解忧了,我的家人呢?”
“公子请跟我走!”嬴华伸手礼让一下,率先出门。
白起略略一顿,站起来,跟在后面。
天香走在最后。
三人走出地牢,沿山中石径东转西走,约有一刻工夫,来到一处庭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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