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两方人心都暂且安定了,彼此僵持着,谁也不肯放松,因为一旦有人跑出去,那另一方必然落得下风。
经过这遭短兵相接,都歇不下去了,重整后又立即赶路,裴善留了亲信守在这儿,裴瞬则留了承乐,原本承乐为人大落,实在不堪大用的,但翻来倒去,竟发现裴瞬身边根本没几个人可用了。
裴善被捆住双手双脚塞到马车上,半点动弹不得。
承安颇为厌恶地踢了踢他,“若不是急着赶路,必然得把你拴到马后跑上几十里地,哪还有坐马车这样的好待遇。”
裴善啧啧直叹,他是外放的性子,到了这会儿仍能笑得出来,“那我要感念你思虑周全,这才免了我亲自奔波。”
“且先活着吧。”承安冷哼了声,转头吩咐看守的人:“仔细盯着,等到了悬北关,正好用这个背信弃义的东西祭旗。”
他每看裴善一眼,都忍不住将其千刀万剐,那夜万事俱备,只等着裴善前来,他的确来了,不过是从皇帝麾下前来,打得他们措手不及,让他们连斗一斗的机会都没有,便一败涂地,落得今日仓皇出逃的结果。
裴瞬摆摆手,示意他莫再纠缠,又嘱咐道:“命人前去拦住给先太子传信的人。”
承安拱手应是,又问:“先太子先不必赶去悬北关了?”
他摇头说不,好半晌才下定决心,漠然道:“信不必传了,直接除掉他吧。”
承安心下一凛,先帝子孙福气淡薄,除却先太子和皇帝,再没有旁的皇子了,他顿时明白了其中用意,心中比谁都畅快,暗道他们主子终于看通透了,再听话的傀儡,再亲近的人,都不如自己坐在那个位置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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