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在深宫长大,这位帝姬却连折磨的人法子都没学会几个,想来南魏帝后恩爱和睦的传闻并非虚言,这位帝姬虽恣意妄为,却仍被教导成温厚爱民的良善之辈。
只不过,他在宫中蛰伏多年暗藏锋芒,最后换来的是入军机遇,也借此成了北魏民间声望最高的皇子;如今他早已有了锋芒毕露的资本,却仍愿在她这里忍辱负重,只因所图甚广罢了——若是最终她不能给出他想要的东西,今日之辱自己定会加倍讨回!
握着她的手腕,拓跋禹眸光平静无波道:“帝姬可满意了?”
孟君轲实在想不通,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、一个受人敬仰的将军,为何能够不惊不怒忍下所有折辱,仿佛没有脾气的泥人一般。
抽回自己的手,她嫌弃地在他衣袍上擦了擦,“行了,你站回去吧。”
拓跋禹不置可否,直起身来撑回油纸伞。
没了伞面的遮挡,或是好奇或是淫邪的目光便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。即便将士们不敢明目张胆地打量,但那种若有若无的窥视更加令人难捱。
距离稍远的士兵则更大胆些,私下里小声议论着,只是孟君轲与拓跋禹耳力极好,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一些“男宠”“面首”“以色侍人”等字眼。
孟君轲对着他佯装叹息:“将军白担了一个以色侍人的名头,却半分好处都没落着,心中不觉亏得慌么?不如你我便坐实了这个名头,第二日本座就休书一封,劝父皇休养生息,同北魏结秦晋之好。”
面对这半是撩拨半是玩笑之语,拓跋宏就像那又臭又硬的石头一般不为所动,只是淡然道:“殿下说笑了。”
对于此种视自己如无物的态度,孟君轲微眯了下双眸,没有讲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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